第816章 后第一天,太忙了,刚到家,休息下(1 / 2)

第一章:废墟中绽放的荆棘

诺克萨斯废弃千年的古竞技场(暴风雨前夕)

乐芙兰的黑色长靴碾过石缝里新生的野玫瑰,紫色咒纹从她指尖渗出,在坍塌的拱门上勾勒出莫德凯撒的颅骨图腾。三百年前那个雨夜的记忆突然刺痛神经——当她将匕首刺入铁铠冥魂魂甲时,那具骸骨竟发出金属扭曲的尖啸,如同此刻头顶盘旋的渡鸦群。

「您总说玫瑰生于黑暗...」幻象中的弗拉基米尔倚着断柱摇晃高脚杯,殷红酒液倒映出她苍白的脸,「可您似乎忘了,黑暗本身也会吞噬养分。」

「用艾欧尼亚人的血浇灌遗迹,未免太浪费了。」真实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弗拉基米尔真身踏碎枯骨走近,战俘的血正沿着他披风金线滴落,却在触及地面前诡异地悬浮成珠。

乐芙兰没有回头,指尖更深地抠进石壁裂缝:「当冥界军团冲破封印时,这些血会化作捆缚莫德凯撒的锁链。」她突然发力,半块刻着古诺克萨斯语的墙砖轰然坠落。尘雾中显露出深埋的青铜棺椁,表面爬满正在蠕动的血色藤蔓。

弗拉基米尔嗤笑着用鞋尖挑起她的披风:「需要我提醒吗?当年你跪在这座棺材前发誓永不动用冥界之力。」他忽然抓住她手腕,血魔法在皮肤下爆出蛛网状红痕,「还是说...你终于承认自己与莫德凯撒是同一种怪物?」

「放开。」乐芙兰瞳孔收缩成针尖状,被钳制的手掌突然化作幻影穿透对方胸膛。真正的她已闪现至十步外的祭坛,黑袍在狂风中猎猎作响:「三百年足够让毒蛇学会蜕皮,倒是你——」她弹指挥出紫色光刃,精准削断弗拉基米尔一缕银发,「还在用永生者的傲慢丈量时间。」

暴风雨裹挟着血腥味灌入竞技场,乐芙兰抚摸着锁骨处隐隐发烫的黑玫瑰刺青。那夜莫德凯撒的魂火确实熄灭了,但她永远记得匕首传来战栗——仿佛有无数亡灵顺着刀刃钻进骨髓。此刻青铜棺内传来指甲刮擦声,她知道那是被血魔法唤醒的冥界信使正在叩门。

「你听到回响了吗?」她背对弗拉基米尔展开双臂,任由暴雨浸透衬裙,「当冥界军团踏平德玛西亚,当斯维因发现他引以为傲的渡鸦早被幻术寄生...」竞技场地面突然浮现巨型玫瑰法阵,每一片花瓣都是哀嚎的艾欧尼亚战俘亡魂,「历史终将证明,我才是诺克萨斯真正的魂器。」

弗拉基米尔眯眼望着法阵中心逐渐实体化的骷髅骑士,突然将剩余的血酒倾倒进裂缝。液体触地瞬间凝结成冰晶玫瑰,恰好封住一道试图爬出的幽蓝魂火。「别忘了我们的契约,亲爱的。」他舔去唇边血渍转身离去,「当冥界之门洞开时,我要的可不是这种低级傀儡。」

乐芙兰冷笑凝视他消失的方向,法杖尖端却悄悄裂开一道细缝——方才被血魔法侵蚀的手腕正在渗出黑血。她摘下一片野玫瑰花瓣按在伤口,看着它迅速发皱碳化。「快了...」她对着棺椁低语,身后无数乌鸦突然集体爆裂,羽毛化作灰烬拼出斯维因的监视符文。雨幕中传来似有似无的盔甲碰撞声,如同三百年前那场叛乱的余震。

第二章:傀儡剧场的提线者

不朽堡垒地下祭坛(血月之夜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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