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县委楼下来的时候,已经将近午夜零点了,这次没用跳窗户,楚天齐走的是正门。??
值班人员听到脚步声,从值班室窗口向外张望着。当他看到一个高瘦男人下楼时,很是纳闷,在他印象中今天并没看到此人进去。他自今年春节后,就到县委楼上班,也好像从来就没见过这个人。虽然有疑惑,但此人是从楼里从容出去,又不是进入楼房,值班人员也就没有上前盘问。
站在县委楼台阶下,楚天齐回头看了看五楼方向,才走到停车场,坐到汽车上。其实,在县委楼前面根本就看不到书记房间,但楚天齐总觉的有一双眼睛在楼上望着自己。
稍微迟楞一会儿,楚天齐启动汽车,向门口驶去。离着大门很远,楚天齐就按动了汽车喇叭。
门卫闻声后,从值班室跑了出来,一边低头看着车里,一边疑惑的自言自语:“好像不是大院里的车,什么时候进去的?”
楚天齐没管门卫的疑惑,见大门打开后,一踩油门,冲了出去。
街上几乎不见车辆,更是行人稀少。大冷天的,没人深更半夜到大街上游荡,除非有病,当然还有醉鬼。
回到开区,锁好汽车,楚天齐上楼,回到了主任办公室。
虽然时间已经很晚,但楚天齐并没有去里屋休息,而是坐到椅子上,一支一支的抽起了烟。他要把今天的事情好好过一下,他有些糊涂,糊涂好多事情和想想的有出入。
今天晚上的行动,从章?那家伙也不是省油灯。”
“怎么做?出去宣扬?谁信呀?”任芳芳轻蔑的说,“你以为他有录像呢?”
柯兴旺摇摇头:“不能掉以轻心。”然后话题一转,“你说除此之外,他到底有没有依仗?”
“我不清楚,不过这事挺蹊跷的。要说没依仗的话,他凭什么来和你谈?空口白牙?那不是笑话。假如他真有依仗的话,他又何必求你呢。”任芳芳忽然说道,“兴旺,不会是他现你什么把柄了吧?”
“把柄?我有什么把柄?我的把柄不就是把你睡了吗。其余的能有什么?”柯兴旺说的很自信,“我两袖清风,不贪不占,新时代楷模书记,他能找到什么把柄。”
任芳芳看着对方:“兴旺,那下步怎么办?”
“怎么办?我得考虑考虑。”柯兴旺思索着,咬牙道,“我总觉得他的要求太简单了,简单的不像话,简单的让人难以置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