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多年,阮小柔依然没弄清楚,当年发生的事情。
当时事情发生的太突然,突然的就像是个梦。
——三死一伤。
夏临风就这么被逮捕了。
那些人,夏临风也不认识,但是家属却指责,表示是夏临风干的。
没有证据证明自己清白的夏临风,就这么锒铛入狱。
最后通过不断上诉,和解,才只判了7年,不然的话,只怕更久。
这些年来,阮小柔想不懂,到底是谁要这么诬陷夏临风。
可调查了这么久,也没有发现端倪。
“不是他。”
夏临风笑了笑,拿起阮小柔吃剩的碗,开始清洗起来。
哗啦啦的水流声,在空寂的房间里,显得格外清晰。
“那时候,他可没有那么大本事。”
一听到这话,阮小柔的手指倏地攥紧了夏临风的衣角,布料在掌心皱成一团。
这是什么意思?
夏临风这是知道,自己当初到底怎么一回事?
立刻,阮小柔仰头望着男人那张似笑非笑得的侧脸,声音发颤:
"哥,你...知道是谁害你的?
"
阮小柔有点太激动了,一把拽住了夏临风的胳膊肘。
一下子,夏临风手里的碗
"叮
"地一声滑进水池,溅起的水花打湿了他的T恤下摆。
"哎呀,我也是随口一说,都过去了,问这些干什么?
"
夏临风笑了笑,随后转身做了个夸张的鬼脸。
"倒是你,明明有更重点的东西,你不知道问。
"
说完,夏临风用湿漉漉的手指戳了戳阮小柔的额头。
顿时,阮小柔赶紧后退了几步,擦掉了脸上的水珠。
"什么重点?还有什么事情,比这件事情更加重点?
"
阮小柔被他突如其来的询问弄得一头雾水。
灯光下,夏临风睫毛投下的阴影微微颤动。
他忽然凑近,带着洗洁精橘子味的清香的气息拂过她耳畔。
"当然是问我...
"男人笑着,喉结滚动间,声音却陡然沉了下来,
"为什么会生气啊。
"
阮小柔更加一脸疑惑。
不明白这有什么好问的。
可是那种微妙的感觉,再次浮现。
"这...这当然会生气啊。
"阮小柔努力让声音听起来理直气壮,
"我们可是兄妹,即便没有血缘关系,别人造这种谣...肯定会生气啊?
"
"兄妹?
"夏临风轻笑出声,指腹蹭过她泛红的耳垂。
这个动作让阮小柔浑身一颤,记忆中夏临风每次要恶作剧前,总会这样轻轻捏她耳朵。
他突然撑住她身后的台面,将她困在双臂之间。
灯光被他高大的身影切割成碎片,阮小柔能清晰看见他锁骨处随着呼吸起伏的阴影。
"你说,别人家的哥哥听见这话...
"夏临风低头时,发梢的水珠滴在她手背上,
"应该不会是我这个反应吧?
"
阮小柔的呼吸突然停滞,她抬头望着夏临风。
就看见眼前的男人,笑的有些邪,好看的桃花眼弯成了一对新月。
"夏临风你...
"阮小柔哑了一下,随后指了指自己的脑袋,
"你是不是在牢里...摔到脑袋了?所有哥哥都会生气呀?
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