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说出来了。

或许是林清月让孙小雅说的，可谁又敢说，这不是早就憋在孙小雅心里的真心话呢。

是啊，如果当初选择的是孙小雅，而不是林清月，结局，还会是现在这样吗？

这不是说着玩的，而是，的的确确发生过的事情。

叶天启看着脸红红的，眼睛也红红的，仿佛想要一个答案的孙小雅，轻轻叹了口气，脑海，产生了曾经的一些回忆。

没错，当初，他和林清月还没在一起，或者说，正准备在一起的时候，孙小雅，其实也和他认识了，毕竟当初，孙小雅和林清月可是闺蜜关系，谁有了男朋友，是不会瞒着另外一个人的。

而叶天启就是那个时候认识的孙小雅。

当初的林清月，家庭条件比不过孙小雅，甚至几乎各方面都比不上孙小雅，两个人做朋友，也是孙小雅为主的。

而且，孙小雅虽然和林清月做朋友，可叶天启又如何看不出来，孙小雅看林清月的眼神，是带着一丝骄傲的。

可结果呢？

结果就是，当年长得也帅气，人也温柔，而且看起来家世也不错，还有一些钱的叶天启，却喜欢上了林清月，眼中甚至都没有孙小雅的存在。

不知道是不甘心还是怎么的，孙小雅当初就不止一次的表达过一些酸意，甚至，最后都发展到了，明里或暗里的暗示以及明示。

到现在，叶天启还记得不止一次，孙小雅，曾经几乎可以算是直接勾搭自己了。

若非自己把持得住，恐怕，谁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了。

而恐怕，孙小雅对自己的怨恨，大概，也就是那个时候留下来的。

毕竟，一个女孩子，抛弃了自尊，主动地去想要讨好一个男人，而这个男人却又义正言辞的拒绝，甚至还教育这个女孩，很难说，这不会伤人。

叶天启觉得自己没错，也是为了孙小雅好，可人家，当真会这么理解吗？

看着今天孙小雅那依然带着不甘和愤怒的眼神，叶天启知道，她还记得，从未忘记。

“何必呢，我当初是为了你好。”

听到叶天启这话，孙小雅哈哈大笑了起来，充满了嘲讽。

“为了我好？”

“叶天启，在柳树林，你也是为了我好吗？在酒店的房间里，你那样对我，也是为了我好吗？”

“你是不是都不记得了，要不要我一点一点重新说给你听？你现在，还认为，那是为了我好吗？你有没有考虑我的感受，有没有想过，我有多难受啊。”